今天去宜昌,小小孩一看到我就說︰「你是歐莎老師﹗」
在上課的過程中,小小孩一直展現她驚人的記憶力,
「老師你上星期不在,你去台北去考英文對不對?」
(連用了兩個”去”的小一式口語)
「老師你不是說要做青蛙給我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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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年,不像其他小朋友,
我們家的小孩不會期待領紅包,
因為喜悅的情緒不久之後,
失落就會跟著母親帶走我們紅包的背影接踵而至。

但現在很期待領薪水。

由於工作天數一星期剩一天,時數也是屈指可數,
薪水袋自然無法讓人有飽足感;
薪水袋的外表也很難讓人認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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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一直都是我很大的願望,
但是很遺憾地,我很難做好夢。

如果說夢是人的潛意識的表現,
那是不是代表我這人的潛意識有被害妄想症。
小時候常夢到被鬼追,然後從五樓衝到一樓,
再從一樓衝上屋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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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所有人,都曾經停泊在她那個既寬廣,又經常扎傷人的港口。


不得不承認母親的一體兩面。常在爭吵後的沉默以對中,流下一種叫將心比心的眼淚,不只她,也包括我,但我們從不在對方的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,或承認包容彼此。取而代之的,都是「餓了嗎?來吃飯。」之類的話語。

但無法忍受面對面的那種足以壓垮自己的尷尬,我們處理的方式就是把一切的一切打包並自以為是的丟掉,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才發現那些東西其實沒有蒸發,它們在心裡累積成不自覺的荊棘,形成我們之間的針鋒相對,刺傷對方,也刺傷自己。

母親那令人喘息不過的愛,沒有讓人成長茁壯,相反的,在她面前我必須接受自己的無能與不足。在同年齡的孩子中,我鮮少她足以向別人炫耀的優點。那些足以證明我在她心裡的重要性的話一次都未曾從她口中流洩過,除了那次她向隔壁鄰居的自以為小聲,但卻被當事人聽見的耳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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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書館的一隅,我聽見了熟悉的對話。

「馬麻,他們說我不是你的兒子?」
「馬麻,我是你兒子對不對?」

說這話的童聲,大概只有五歲大。

篤定驕傲的成份在這些話中佔了大部份。
『是阿我一定是馬麻的小孩啊那還用說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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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05 Mon 2006 00:39
  • 交接



想起什麼聽到什麼,都很容易讓眼淚氾濫。

金花獎那天,看到筱云的那一剎那,
突然覺得很像離家很久很久的小孩,
在某天突然遇見自己的家人的感覺。
卸下身上的行李,看著以前習慣性的依賴的那個家人,
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只知道很多情緒在腦袋裡爆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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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y 28 Sun 2006 13:31
  • 社評


終於結束了。


為了星期三的社團e化光碟,星期一星期二兩天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在電腦前,
想起當初亂接下網頁這個工作還心有餘悸,完全沒想到自己有沒有時間,
也完全沒概念自己跟dreamweaver有多熟。
常常是在感覺到肩膀有些微痛處後,才發現五個小時已經過去了…
那句台詞在那兩天有了新的體悟,「時間過得太快 我看不清楚~~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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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心裡的衝突大到你不得不將之化諸於文字,破碎零散與不完全會形成一種語言,一種叫做詩的 語言。寫詩,讀詩,其實是被更多非詩的現實切割成不連續的片段,在看不見的確實存在的空間中飄浮。雜亂無章 的但經常是不可分割的完整。透過荒謬的語言,點滴式注入無法解釋的龐大情感,在這樣無助但常常切中要點的世界裡,「為什麼」是最虛弱的聲音。


「作者已死」是閱讀的圭臬,但我總是透過或許連作者本身都捉摸不到的詩的文字裡,重新組裝他們的身體,拼貼他們的表情,解讀在體內竄流的血液。



然後,迷路在詩這樣的語言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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舉手投足 攸關上萬人性命
無論出發點 彷彿一切只是遊戲
眾神的西洋棋
棋子上的面孔
有我 有你
調劑身心only 養活自己sorry
一切只能 聽.天.由.命
此刻
只想請米殺了雞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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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18 Mon 2005 23:33
  • 出隊

看著貼在書桌前的小隊輔名牌
又開始想念起那一張張的笑臉了

這群小壞蛋真的很糟糕
一個個都欺騙我的感情
每一個人都要我留mail
但是沒一個人寄信給我
(偷偷落淚ing)

但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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